rou褶都按摩到了,明明小屄都被撑得饱胀难耐,但还是食髓知味般,自发在疼痛中追逐着快感。酸麻快美的细微爽意,让她不免怀疑自己有轻微的自虐倾向。
萧景游之后就开始猛烈地挺腰cao弄,凌月发出不满的呻吟,“唔嗯……不、好痛、好痛……嗯……别……别那么用力……”
腰身也自顾自扭了起来,好像要躲避那阵越来越激烈的蹭撞。
但在痛意之外,更有一种让她无法忽视的爽感,腰眼都开始微微发酸,混合在些微刺痛之中更似一种折磨。
凌月一时不知道是让这条大狼狗,停下还是继续的好,眼里也含了无措的水意。
“呜呜……好、好难受……嗯……嗯啊……唔……不要再……”
“呼……小屄好软……好爽……又哭了?娘子你可真是娇气……”
少年就着顶胯的姿势,低头胡乱亲了亲,心上人丰厚盈润的嘴唇。
连嘴巴也这么好亲,他的新娘子可真是太可爱了。
“哭什么?你不应该很舒服吗?下面也好多水……呼、咬得那么紧……”
他的神色都开始狰狞起来,原本俊美如画的面容,都被染上了一层nongnong的狂乱欲色。
太爽了,花xue里那紧窄的、层层迭迭的嫩rou,好似千万张饥渴的小嘴,刚被大roubang捅开就又自发地缠上来,贪婪地吞吃着茎身,怎么也吃不够,大roubang试图抽出来的时候,甚至还被不舍地极力挽留。
凌月这番熟练又殷勤的绞着,让萧景游这个刚开荤的处男,着实招架不住,坚持没一会儿,就撑不住一声闷哼,泄在了roudong深处。
萧景游头一遭破了处男身,这种状况也算正常。
但对于一个再过两年将及冠,未来想做个年少有为、驰骋沙场、战无不胜、攻无不克的大将军来说,像被狠狠甩个响亮的耳光,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