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,眼泪决堤般从翠眸中溢出,想让他心软离开,停止对她的折磨。
但猎物的眼泪真的可以让猎人放弃吗?
“再忍忍,很快就好……”德里克却只是伏在她的耳边,嗓音沙哑地哄诱。
温言细语间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,眼角,脸颊上,带着她贪恋的温情与细致,但截然相反地,他的大手依然紧握着她的腰肢,力道之大甚至让她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骇人的红痕,扼杀了最后一丝临阵脱逃的可能。
辛西娅眼前的画面无法控制地与十年前重迭,难言的恐惧让她的本能叫嚣着逃离。
她哭得可怜,却唤不回男人的一丝怜惜。
长久以来的经验让德里克清楚地知道,这种关头放弃无异于功亏一篑。
体型与力量的差距终究压倒了一切,她的丈夫依旧维持着侵入的节奏,甬道无力抵抗来者的进犯,在她濒死般的痛呼中,性器破开了层层软rou,抵达了深处。
窒息般的湿热包裹着德里克的yinjing,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刺激,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角渗出,英俊的面容都因过于忍耐而变得扭曲。
这样的性交对于他而言也是折磨。
他本能地想要抽动,在妻子的身体里挞伐,获得更多的快感。
但他不敢,他害怕自己的粗暴会让辛西娅受伤。
就着结合的姿势他将颤抖落泪的妻子抱起搂在怀中,不住地亲吻着她的眼角,抚摸着她的瘦削的脊背,低声哄着。
然而这一次辛西娅却似乎怎么也哄不好,只是不住地撑着他的小腹,想要从他的怀中逃离,仿佛他不是她的丈夫,而是残暴的行刑者。
德里克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两年的时间终究是太久了。他们的性事中最无法调和的矛盾也被漫长的时间无限放大。
她对他的身体已然陌生得如同那个惨烈的初夜。
即使已经极尽耐心地用前戏减轻她的痛苦,但生理结构的差异面前,那些爱抚与扩张只能说聊胜于无。
他心知肚明,更多的时候那不过是让辛西娅放下戒备的糖衣。
不知哄了多久,辛西娅哭声渐弱,呼吸也逐渐变得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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