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声音全部都消失不见似的,只留下桑榆的声音响起。
“是你啊。”桑榆抬起头,见是殷家大郎,连忙热情招呼道:“是殷老丈又馋酒了?酒喝多了伤人,还是叫他适量些。”
自打从江南回来之后,桑榆就忙的脚不沾地,不但要配合着审查南王一案,还要忙着大理寺的诸多杂事,尤其是像盈娘这些蒙受不白之冤的残余家族中人,在等到了圣人昭告天下、重新翻案的谕令之后,陆陆续续地从大兴各地赶往长安,以求得沉冤的机会。
桑榆和崔叙等人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审理这些旧案,可谓是心力交瘁,好在这段时间消停了不少,她被崔叙放了出来,这才有空顾及到研发新酒。
丹娘将东隅居打理的很好,她除了酿些酒之外,也抽时间请张老丈、殷老丈等老客吃了一顿酒席,感谢他们在她不在的时候照顾丹娘。
这殷家大郎便是在那时认识的,此后,他便经常来给殷老丈买酒。
“不不,我不是来买酒的。”殷家大郎连忙摆手。
“那你这是?”桑榆看着他手中的玉佩,又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,好奇地问道。
“这,这……”殷家大郎脸涨的通红,高大挺健的郎君站在她面前像是被塞住了喉咙似的,面对桑榆清澈的眼神,他鼓足勇气,将手中的玉佩递过去,“桑小娘子,我,我…… ”
桑榆懵了,也懂了。
送人玉佩表示定情之意,人家这是在向她示爱呢!
“哟!这是喜欢我家桑小娘子?”桑榆还没回答,一只手便伸了过来,潇洒地点了点玉佩,“你这小郎君家世如何?才学如何?我家桑小娘子可不是什么人都配得?”
“就是啊,小爷的兄弟岂是你想娶就娶的?”?“啊啊啊,大八卦,你莫要拉着我,让我去听一听。”
“周良才,你给我坐下!”?吵吵闹闹,叽叽喳喳,殷家大郎像是突然走进了一个住了许多人的大院似的,他像木偶一样转过身,然后瞳孔剧烈收缩。
只见柜台对面的黑斑长桌两旁,十来个人围坐在一起,一双双眼睛灼灼地看着他,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似的,眼里满是调侃和嬉笑。
他适才太紧张了,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面还有好多人,这些人或贵气、或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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