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其他人送回酒店。
最后,包厢里只剩下他跟谢景初两个人。
谢景初的酒量在酒桌代师陈子燃的小半年磨砺下,提高了不少,从原本的一杯倒,变成了两杯倒,但还是远远比不上红白混着喝都难醉的沈观潮。
他在桌面上趴了一小会,缓过劲儿来后,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沈观潮,问:“裴、裴教练他们怎么、都走了,我们不回去吗?”
“回啊。”沈观潮说,“我在这附近有房子,带你回家,不去酒店。”
他转了转手上的钥匙,笑得花枝招展:“还有车。”
“这里是我老家,明天带你到处逛逛,然后就飞回去处理宋靖尘的案子了……”
“噢……”
谢景初迷糊地点了点头,跟着沈观潮走出包厢。
来到停车场,他忽地想起一件事:“喝酒不开车。”
“叫代驾了。”沈观潮回头,看傻子一般看了他一眼:“我会那么笨吗?夺冠夜犯法,你怎么不叫我开酒不喝车,喝车不开酒呢?”
代驾是沈观潮刚刚打电话叫来的一个生活助理,小姑娘很年轻,也很会说话,把车开到两人面前后,她摇下车窗,笑着招呼他们上车,还祝福了两句,丝毫没有因为性别而产生偏见。
上车后,沈观潮跟她聊了聊今天的比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