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哎,我好社死啊!】
趁着四下无人,孟鹤鸣去书房处理点急事,央仪给好朋友方尖儿发。
方尖儿问她怎么了?
她总不能直接把今天的事说出来,只好打了个类比。
【想象一下,如果你把一些不合适的言论通过文字发给你老公,还删不掉了,不会社死吗?只要一打开聊天框,你就能看到那几个字,黑历史一样……记录完全保存下来了】
方尖儿秒懂:【所以你说的不合适言论,是带颜色的那种?】
方尖儿:【都结婚了还有什么社死的。】
方尖儿:【换个角度说,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增加情绪的手段呢,你说是吧?】
央仪:【笑脸.jpg】
方尖儿:【好了好了,不开玩笑,我的建议是——】
央仪:【嗯?】
方尖儿:【趁热打铁趁火打劫,我还愁没人跟我phone sex和文-爱呢】
脚步声一近,央仪反扣上手机。
就知道这种事和方尖儿探讨没结果,净添乱。
几天后。
孟安宁带着满满一箱的桂花房从杭城回来。
二人世界暂时告一段落。
孟安宁把各种各样的糕点摆在桌子上,对着daddy满脸期待。
“daddy!这是笋干馅,这是黑芝麻馅,这是辣豆腐馅!这是最最最新的桂花麻酱饼!”
她亲爱的daddy很欣慰,随后不动声色地坐远了一点。
桂花房真是一如既往令人刮目相看。
也不知道是他们店本身品味独特,还是每次去店里挑选的丈母娘另辟蹊径。
孟鹤鸣敬而远之。
适时听到身边传来笑,央仪看热闹似的托着腮:“daddy怎么不挑啊?”
“对啊,daddy为什么不挑?”孟安宁眨巴着眼睛。
受不了这一大一小的眼神,一个分明是故意,另一个倒是嘴巴一扁的确快要哭出来的样子。男人叹了口气,随手捡了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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