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栩低下头来:“胡闹。”
“怎么。”唐彩说着话,躺在了叶栩的腿上:“你讨厌吗?”
叶栩优雅地撕了两条兔rou,告诉唐彩:“还好。”
唐彩看着叶栩,这倒是叶栩第一次跟她生气较真,唐彩想,莫非这男子为夫还是女子为夫,对男子真的这么重要?
是了,她也敏锐地察觉出来,原本叶栩为夫的时候,对她处处礼让,现在唐彩要做丈夫,叶栩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,到了晚上,还跟唐彩拌了嘴。
唐彩想,男子为夫,男子在上,要礼让女子,女子为夫……
莫不是她做了丈夫,也要礼让叶栩,允许叶栩胡闹了?
“不了不了。”唐彩说着,戳了叶栩的脸:“还是你做丈夫吧。”
叶栩转过眼睛,看着唐彩:“你可是想清楚了?”
“哼。”唐彩气道。
叶栩眨着眼睛,优雅地撕着兔rou,似乎这番,他心里才愉快起来。
倒是让唐彩窥见了叶栩的另一面,唐彩想。
叶栩这番,也像小孩子一样,她看叶栩卷翘浓密的睫毛,高挺的鼻梁,怎么看,都觉得好看,怎会像零霜姑娘说的那番,男子都是恶人?
恶人也是有的,但也有让她倾心的男子,她思索着,想到叶栩的rou体,只觉得叶栩是自己的同类,而并非异类。
唐彩明白过来,原来对于男子的喜爱,其实是对同类的喜爱,是大家同为人类的爱,并非什么异类之爱。
若是把男子当为敌人,当成对立的存在,见到男子就会厌烦,想到那些性别带来的不平等,觉得自己软弱,那就别提心生什么爱慕之意了。
男人与女人本身是平等的,本应是平等的,平等且尊重地对待对方,尊重对方的情谊与身体,才会产生爱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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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了饭,叶栩拿过水壶,递给唐彩。
唐彩躺在叶栩的大腿上,盯着篝火燃烧的火焰,告诉叶栩:“叶栩,我想爹娘了。”
叶栩也看向篝火回道:“此番进京,我们就是继续追查慕家,给你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