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正搬运着,想起父亲喊他回来的那句“回来接手白道业务”却没料到余廷冈敢直接做局他。
脚步声一步步接近,直到门口传来响动,进来的人无一不带着黑色面罩,拿着一部通话的手机放到余砚舟面前,里面传来余廷冈的笑声“长沧江的水,脏点才养人。侄子,这是二叔送你的礼物,好好收着。”
余砚舟没有说话,半倚在墙壁上,眸光如刃,指节轻叩地面似叩击猎物喉骨,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。
余廷冈看着余砚舟这般冷静,不免恼火“还在做困兽之斗?”背景嘈杂欢呼声一阵袭来“海关的人马上就会到,会带着这些海洛因和你的尸体离开。到时候我会去求情收回你的全尸......”
耳钻发出的幽蓝光线闪烁着。
语音未落,不远处码头响起轰然的炸裂声,如白昼刺破黑暗,而余砚舟嘴角扬起的幅度,竟比炸弹声更刺耳。
“怎么回事?”余廷冈屏幕前的脸色骤变。
正在仓库内的众人面面相觑,一脸茫然地“我们也不清楚?马上去查看一下。”
正准备出门的众人还没来得及转过身,铺面而来的子弹骤破玻璃,被突如其来的枪声一阵击倒,猩红在阴暗潮湿的地板蜿蜒成河。
“对不起少爷,我们来晚了,”
“外面什么情况?”
“他们不知道在搬运什么,警察还有十分钟到。”
“砰!”门外又一声枪响震得码头边缘逃跑的人掉落。
余砚舟结果保镖递来的消音手枪,保险扣轻响的瞬间,门外传来搬运工的惨叫声。
“不留活口。”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皮鞋踩过地上挣扎颤抖着人的手背,然后毫不留情地往他背部补了一枪。
他猛地掀开集装箱铁门,惨白的灯光下,成箱的海洛因在水防布下泛着冷光。余砚舟瞳孔骤缩,这本该是余氏十年前就该断掉的黑色生意。
原来二叔一直都没有按照祖父的遗愿慢慢减少黑色交易,余砚舟的脸隐入阴影,他想起祖父与他说过的话‘心软的人不配姓余’,某种决定悄然在心底种下,这场由鲜血与阴谋编织的暴雨,终将洗刷掉余氏门楣上的污渍。
暴雨砸在集装箱上的声响,警笛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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